至于“有大钟曰景钟”正是依据魏汉津“以皇帝身为度”之法而铸造
至于“有大钟曰景钟”,正是依据魏汉津“以皇帝身为度”之法而铸造的景钟,高九尺,以应九九之数;垂则为钟,仰则为鼎。景钟为大晟乐之祖,为全国音高定调。刘昺《大晟乐书》的“八论”中有关于景钟的专门论述:“黄钟者,乐所自出。而景钟又黄钟之本,故为乐之祖,惟天子郊祀上帝则用之。自斋宫诣坛则击之,以召至阳之气。既至,声阕,众乐乃作。……音韵清越,拱以九龙,立于宫架之中,以为君围;环以四清声钟、磬、镈钟、特磬,以为臣围;编钟、编磬,以为民围。内设宝钟球玉,外为龙虡凤琴。”景钟是整个乐队中的君主,地位独一无二。
三更,驾诣郊坛行礼其。有三重墙工。驾出青城,南行,曲尺西去,约一里许,乃坛也用。入外东门,至第二里,面南设一大幕次,谓之“大次”本。更换祭服令:平天冠(二十四旒),青衮龙服,中单,朱舄,纯玉佩北。二中贵扶侍,行至坛前。坛下又有一小幕殿到,谓之“小次”有,内有御座。
其郊坛:古代为祭祀所筑的土坛,设在南郊。北宋南郊圜丘坛位于东京城南薰门外。
工三重(wēi)墙:墙是古代祭坛四周的矮墙,不仅起着保护祭坛的作用,而且具有礼仪功能,用以区分不同身份的人。文献记载显示,北宋初期的圜丘坛,坛外“三”并不完善。仁宗天圣六年(1028)判太常寺孙奭以“皇地祇等十八坛皆有外,而南郊独无,樵牧之人径至坛下,有渎严恭”,礼图中坛设三,因而“请筑外,仍于外筑短垣,四面各置棂星门。俟皇帝亲郊,则以青绳柱表其三,以合郊丘之制”,朝廷这才开始营建外(《续资治通鉴长编·仁宗天圣六年》)。但是直到神宗元丰初年,“有司乃以青绳代内”。元丰年间(1078—1085),宋朝郊祀之礼出现重大变革,由“天地合祭于圜丘”改为罢合祀,南郊“祀昊天上帝,以太祖配”(实际上因神宗去世,并未执行)。在历时数年的礼制讨论中,确定“除去青绳,如仪注为三”(元人马端临《文献通考·郊社考四》),成为三道同心圆形的矮墙,与之间二十五步,约合8米。至徽宗政和三年(1113),礼制局言:“为坛之制,当用阳数,今定为坛三成:……为三,三十六步,亦乾之策也。成与俱三,参天地之数也。”(《宋史·礼志二》)也就是说,孟元老所记“三重墙”之间的间隔,可能应为三十六步,约合11.52米。
用“驾出青城”几句:曲尺,本指木工用来求直角的尺,也指曲尺形的物品,比如唐人白居易《雨夜赠元十八》诗中“把酒循环饮,移床曲尺眠”,就是把两床纵横相接形成的直角称为“曲尺”。此处指道路相交处。据《宋史·礼志三》,“南郊青城至坛所五百一十八步”。唐代以后,工部使用营造尺,一尺等于0.32米,五尺为一步,约合1.6米。青城至郊坛五百一十八步,约合829米,则“曲尺西去约一里许,乃坛也”的记载应很准确。按,皇帝乘舆自青城斋殿诣坛,乐正撞响景钟,“以召至阳之气”,直至皇帝进入大次,景钟方才停止(《宋史·乐志五》及刘昺《大晟乐书》)。
本大次:帝王祭祀、诸侯朝觐时临时休息的大篷帐。次,旅行时停留的处所。《周礼·天官·掌次》:“朝日祀五帝,则张大次、小次,设重帟、重案。……诸侯朝觐会同,则张大次、小次。”注:“次,谓幄也。大幄,初往所止居也。”北宋时,祀前三日,仪銮司帅其属下张设大次。据《宋史·礼志二》“南郊坛制”,郊祀时“设皇帝更衣大次于东东门之内道北,南向”,《政和五礼新仪》和《文献通考·郊社考五》等所记相同。孟元老说“入外东门,至第二里”,不知徽宗朝后来是否将大次移至中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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